实好，让我当一回第一奶奶！”
“你一个华国人当什么第一奶奶！”张生生呛声道，显然对李俏俏私自安排她国籍的事依旧怨念十足。
李俏俏也不在意，自顾自道，“我今年68，再挺个20年顶天了，你抓紧时间啊！”20年是往好了说的，李俏俏这副身体，早些年因为操劳过度，暗疾颇多，哪怕后面有认真保养，估计也很难坚持20年之久。
张老太前几年去世了，享年85。无病无灾，无痛无伤，走得非常安详。
或许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，临终前一个星期，张老太一直在跟李俏俏重复说一句话，“下辈子别给我当儿媳妇了，来当我妈，我肯定比晓丽还乖……”
一大家子听得哭笑不得，不过事后想起这句话，又觉得张老太才是人间清醒。
毕竟，能投胎成李俏俏的女儿，那绝对是掉进福窝了……
落叶归根，李俏俏亲自为张老太入殓。好多年没干这个了，不但手生，还有点手抖。因为张老太的鬼魂就在边上看着……
夜深人静之际，李俏俏把她领回房间，“咋滴？享了这么多福，还不满意？”
吓死鬼了！张老太惊呼，“我滴个乖乖！芳啊，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！”
“让我来猜一猜，你之所以会留下来，是因为我吧？”李俏俏觉得张老太的晚年那过的完全是神仙日子呀，没道理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，更何况她那些孙子孙女、重孙子重孙女，个个出类拔萃，日子好的不得了，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？所以大概率是因为一些一直困扰着她的困惑吧。
“你不是我家阿芳吧？”张老太终于问了出来。
“对呀，我不是。”都是鬼了，李俏俏便不再隐瞒。
“我家阿芳人呢？为什么你会变成她？”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，但张老太还是有些激动。
“晓峰晓川考上大学，家里供不起，大伟一时想不开，割腕自杀了。”
张老太一脸茫然，不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“亲戚朋友给的丧仪勉强够两个孩子的学费，生活费是申请学校的助学贷款。为了减轻负担，你每天都会去外面捡空瓶子、纸盒子，后来身体不舒服，去医院检查，医生说是胃癌。那时候，家里人才知道原来你会去垃圾桶捡垃圾吃。再后来，为了不拖累孩子们，你喝了百草枯，一了百了……”
“这……明明不是这样的……”张老太震惊的无以复加。
“对啊，事情不是这样的，因为我来了，贾明芳把我召唤来了。”李俏俏点头，阐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“那我家阿芳她……”张老太对贾明芳本人还是很有感情的，尽管这么多年过去，她还是能清晰地记得张良伟刚瘫痪时，贾明芳对这个家的不离不弃，以及为这个家付出的每一丝辛劳。
“阿芳是个好女人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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