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沈幼恩传纸条,就是蒋弗延的法子。
纸条里不明说蒋弗延已经回来了,就是怕万一纸条没能传送成功,那么
纸条上的内容哪怕落到别人的手里,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毕竟纸条纸面上的意思就是也在劝沈幼恩答应完成婚礼。
之后就是各种的部署,然后昨天邮轮在雨都接第一批宾客上邮轮之前,蒋弗延就混在邮轮的工作人员里上了邮轮。
算起来,细祖安插的人才是真正的工作人员,蒋弗延主要是混在歌舞表演的人员之中,还是幕后的,比较不容易被人撞见,方便藏身。
直到今天蒋家的人也全部上了邮轮,蒋弗延才有机会跟蒋序换回了身份。
沈幼恩被看守得太严密,也就没有去冒着风险接触沈幼恩了。何况蒋弗延才刚刚换回身份、刚刚得以自由行动。
伴郎和新郎的拍照之所以推迟、新郎之所以晚了些时间上去彩排,都是因为蒋弗延还在做准备。
蒋弗延没想过继续让沈幼恩担心他,想趁着彩排的时候给沈幼恩一个惊喜。
哪料沈幼恩甩脸子直接走了,没给他留机会。
沈幼恩在下面遇到宁泽锡的时候,宁泽锡还以为沈幼恩已经和蒋弗延相认了所以也没多说什么,也就是沈幼恩所谓的没再给她任何的暗示。
听到这里,沈幼恩终于插了一句话:“如果你没有通过金子给我传递讯息的话,你知道我要做什么?”
蒋弗延能猜到大概,沈幼恩应该要大闹一场,但猜不准沈幼恩具体的行动,所以直接听她解析:“要做什么?”
沈幼恩说:“爆料新郎
是冒牌货,爆料蒋序身体的秘密。”
“……”蒋弗延设想了一下场面,想象蒋序该如何应对。
然而蒋弗延忽略了一个点——
“如果你没有让金子跟我说那些话多好啊,我会以为要跟我结婚的还是蒋序,我就能够在一旁看你的好戏,看你怎么代替蒋序接受大家异样的目光、遭受此生最大的耻辱。”沈幼恩颇为遗憾。
蒋弗延的嘴角抽了抽,失笑:“……幸好幸好,幸好我没有憋到婚礼开始再给你惊喜,否则真是我的报应了。”
沈幼恩的表情很阴险:“所以,对比之下,你是不是觉得,当众穿女装,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?”
蒋弗延哪里不晓得沈幼恩这话留着坑呢。
沈幼恩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表达,他穿个婚纱还不够她消气。
所以蒋弗延自愿踩入了这个坑又没有完全踩:“我现在人也回来了,你你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,惩罚多少次都是我自找的。”
即便他认错的态度很好,沈幼恩也没有轻易原谅:“你,现在,脱衣服。”
蒋弗延斜挑眉尾,凑到她耳边轻笑:“我们今晚在邮轮上过新婚夜的房间不在这里,我另有准备,过来就是带你去那边的。等去了我再脱,随便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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