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查看的时候,发现箱子上了锁。
阮觅神色不动,轻描淡写地将锁同锁扣一齐拔了下来,箱子一下子就打开了。
看到这一幕的陈章京沉默了,江连年则是双眼微瞪,里面尽是崇拜。
族谱果然就在箱子里,或许是运气好,这样随意扔在这儿都没有被虫蛀食,干干净净,字迹清晰。
外面写着几个大字。
沽源族谱。
不是什么李氏族谱,王氏族谱,而是用一个村落命名的沽源族谱。
可见最初关系之密切。
阮觅直接翻到族谱的最后一页,看到了最后面的那个名字。
高延宗。
“高延宗?”江连年嘀咕一声,“这不是……”
是给他们线索的那个老者,也就是这整个沽源村唯一知道他们是来比试的人。
三人脸上都闪过惊讶。
沽源族谱在高延宗后面就没有记载了,如果不是记载这本族谱的人出了事无法记载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。
这整个沽源村内,出了年迈的高延宗,其余的,都不是沽源人。
鸠占鹊巢,或是衰败的旧者逐渐被新者取代。
就像这处无人打理的旧祠堂,与那边崭新光亮的新祠堂一对比,更显得凄凉。
看到这里,他们今日晚上出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完成沽源村人的愿望,便是完成高延宗的愿望。只希望他没有参与进这些事情里。
走的时候,阮觅想了想,没有把族谱放回去,而是打算带着族谱离开。
只是他们刚转身,外面便传来匆忙的脚步声。
似有人声传来。
“去这边看看,千万别让他们逃走!”
依靠脚步声判断,接近祠堂的人估计不会少于四十之数。
从听到这个声音到他们一脚踢开祠堂门,不过是过了仅仅几息,完全没有给阮觅三人躲藏起来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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